一生家國夢 追夢赤子心——有感于余光中先生之逝
日中,余忽聞余光中先生之逝,驚詫而悲惜。嘗讀其文字,感其深情,猶記《鄉(xiāng)愁》一首為兩岸所共傳。今伊人雖去,后輩更生追慕之心。
先生祖籍閩南,然長于金陵。其首為賦及歌詩《愁》,驚才絕艷,款款深情,人知其名。其于文多有建樹,詩歌、散文為最,乃當(dāng)世山斗。詩《尋李白》不可越國今已是至矣,酒入豪腸,余之七分成月,三分則嘯成有劍氣,吐之,即半個盛唐。只一句便足使后千古傳,一言論氣而不輸《俠客行》滿篇。古有《春江花月夜》以孤篇蓋全唐,在吾心《尋李白》亦是壓去百年詩人一頭。
先生與敖或有嫌隙,后者有難入耳之言,余時猶習(xí)意識形態(tài)以謂人之分,于是,我亦知非若彼屬所言。后有不知虛實(shí)之語,大意謂人語余光中,敖罵汝,君不怒乎?余先生巧對,謂其罵我,則其難離我也,吾不語他,則吾可無他也。聞之,不覺一樂。
余先生文章之家情,所謂大陸之情在筆端不自覺者流露,請以一視角大陸為一母乎,謂孤懸海外游子之向心力。而其情,若無大陸沉之愛,是不可于其筆下驟見,而以詩文訴之。余先生兼融西學(xué)與中國古典文學(xué),且其在藝術(shù)非與鑒者,用功甚深。此功力,以其文章,兼今妍古美,讀之多有余味。
先生遠(yuǎn)去,后人斗膽論身后事一二。而吾與子名為字,文人。自神州陸沉,國器易?有文者不勝數(shù),而難為人,作者之筆下文難擔(dān)心義。為人者亦不勝數(shù),而限于質(zhì)不可成文。百年文華,風(fēng)流人無盡,不掩先生風(fēng)采。
正值凜冬,遙寄先生三杯,一杯敬先生心懷家國,為人楷模。一杯敬先生才德雙馨,磊落君子。一杯敬先生千古文章,才華璨然。敬完,惘然感傷,心有永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