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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實的烏托邦與理想的小夜曲





  你知道嗎?現(xiàn)實常常具有烏托邦式的色彩,卻不代表它空洞而不切實際;理想?yún)s會有著小夜曲般的閑適浪漫。你會覺得我錯亂,明明正常人說現(xiàn)實頂多是在小夜曲中沉溺幻想,而理想通常如烏托邦般華麗空洞。
  然而我的現(xiàn)實卻是烏托邦,不是說它華而不實,只是因為心中太多求知的欲望,卻又常常讓人像個在十字路口迷路的孩子,驚慌失措,在找不到出路的焦急中淚眼迷蒙地向世界妥協(xié)。獨行者固然值得尊敬,瀟灑的獨行俠卻更有稱之為英雄的理由。
  我的理想,似乎僅僅是一晚小夜曲的浪漫,沒有天地間的風(fēng)塵,沒有時時刻刻浪費不起的時間,更沒有不停變換著的角色。只是一彎湖水,一葉小舟的蕩漾,不辜負月光,不辜負幾世修來的似水流年。
  一直習(xí)慣挺直身子走路,即使在以為這輩子最累的時候也倔強地不肯低頭,卻在那樣的瞬間有倒下的沖動??墒且琅f不能,依舊沒有。即使身心疲憊,也有淚眼朦朧中的笑意。
  一直以來,我對主流文化的興趣都不及對邊緣文化的各種窺視。我也不非主流,更不會憤青地排斥主流文化,只是邊緣文化更貼近內(nèi)心,雖然表達方式比較怪異,卻異常真實,并讓人自省。比方說愛情故事,有人說不過都是才子佳人、幾經(jīng)周折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套路,或是百般糾結(jié)后殉情的悲劇,猜都能猜到結(jié)局,諸如此類。那就不要怪我會耐不住性子看一本大家都稱贊的經(jīng)典愛情小說,我寧愿看看哲學(xué)或邏輯學(xué),我寧愿看看那種看似沒有結(jié)局卻給人啟發(fā)的故事。
  漸漸地明白了很多。也不像以前那樣去抗拒或逃避,海子說如果愛就請深深愛,該需要多么大的勇氣和沉下來的決心。
  從前訓(xùn)練臺步的時候老師說一定要抬起腳走路,特別是女孩子,為此,曾有些習(xí)慣慵懶地拖著腳步走的我很快便改了過來??墒钦嬲粋€人在暮色四合的時分行走在陌生的城市的時候,竟然疲倦地再也邁不開步子。第一次不再驕縱自己,第一次一個人的行走,下了決心,怎么還依然有些無力。那年的冬天聽著的那首《火柴天堂》,走在寒冷下雪的夜里,該用什么溫暖這也許只屬于這一季的美夢?
  看過了太多太多風(fēng)景,經(jīng)歷了太多太多悲喜……我一直所渴求與堅守的似乎都成真了,似乎都還沒變,我很感激,生命給我時刻的歡喜與激動。很高興,因為最溫情的感動,因為充滿期待的朝氣。
  幾個小時前就很想休息了,卻有無法抑制的寫文字的沖動。也好,還能保持這種沖動,證明我仍然沒有失去那份敏感。(寫于某個特別的秋夜,生命的本真都在這一時刻交錯,欣喜著,因為還在路上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