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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蘇州大學報》 - 第487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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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77年秋,經(jīng)鄧小平同志提議,中央決定恢復高考制度。當時我還是一名農(nóng)村插隊知識青年。與千千萬萬青年一樣,我情著激動的心情參加了這次高考。經(jīng)過初試和復試,我被南京大學歷史系錄取。
  1978年春季,我們入學。進校辦完報到手續(xù)后,班主任發(fā)給每位同學一枚?;铡P;瞻椎准t字,南京大學四個字選自毛體,飄逸流暢。拿到這枚來之不易的?;?,我們都高高興興佩在胸前。那時我們的服裝大多是青灰色,白底紅字的?;辗滞庑涯俊.斈暝谛@黑板報上曾發(fā)表過一首以?;諡轭}的小詩。大意是,今天我們佩上南大的校徽,明天將為
  母校增光。同學們,努力吧,我們將是祖國建設
  的棟梁……這首詩的確反映了那時大學生的心
  聲。我們每天早晨胸佩?;?,肩背書包,從南園
  宿舍走向北園教室,開始一天的刻苦學習。
    1982年春,我畢業(yè)留校工作,領到了一枚
  紅底白字的南京大學?;铡N?guī)孜划斈昕忌夏?br>  大研究生的同學也領到了紅底白字?;?。有一
  次,我們幾位同學一起到南京城南的楊公井舊
  書店淘書。店里職工看到我們佩戴紅?;者M店,
  無不投來仰慕的眼光。我們心里是喜滋滋的,有
  自豪,也多少帶點虛榮。不久,我因故調離南大,依依不舍地
  交出了那枚紅校徽。
  到90年代初,我輾轉來到蘇州某高校任教。校人事處也發(fā)了一枚紅?;?。開始我們有習慣經(jīng)常佩戴,但后來發(fā)現(xiàn)戴的人不多,也漸漸不戴了。記得有一次,校方為了整頓校園秩序,要求每位教職員工佩戴校徽出入校園,但收效甚微,最后也就不了了之。
  如今,校徽依舊發(fā)放,但大學校園已難覓蹤影,只有到畢業(yè)前夕,在報紙的遺失啟事中看到?;找辉~。遙想?;债斈甑臉s光,令人感慨不已。個中原因,耐人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