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
奶奶,有你的一封信。這是經(jīng)常往鎮(zhèn)上跑的小天。送信的人不知道收信人是誰,就交給小天代為轉(zhuǎn)交。哪里來的信?老人坐在老槐樹下,一邊剪紙,一邊問。是哪,哪里來的信呢?小天也奇怪??墒切派喜]有寫信人的信息。而且,奶奶是孤寡一人,并無子嗣,更無走得近的親戚。要幫你念嗎?小天想知道這信到底是誰寫的。你還是莫拆,信不能亂拆!可能寄錯了,會有哪個給我...
小妹親啟:長姐自離家只身去往北京后,常常掛念父親母親及你,近日收到家書,得知家父家慈身體安好,你也在用功讀書,心里倍感欣慰,十分想念。長姐以家書寄汝,與小妹共賀開國之大喜!今日是開國大典,對于剛懂事的你來說,今日之事你或許不會同我這般心血澎湃,坐立難安,可是對于千千萬萬中華兒女來說,卻是跨時代的一天。但姐姐仍想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與賢...
春天是多風(fēng)的季節(jié),春風(fēng)一刮,孩子們就在屋子里待不住了,想“野”到外面放風(fēng)箏。小時候,我們都是自己做風(fēng)箏。沒有彩色的紙,我們就在白紙上用蠟筆涂上顏色,然后折成類似紙飛機(jī)的模樣,再剪一些細(xì)長紙條用糨糊粘在風(fēng)箏尾部,風(fēng)箏兩側(cè)用錐子扎兩個小孔,用線穿起...
今年的雪,來得格外的早。伸手接住片片雪花,感受它們附到手心時那一瞬的冰涼。燈光底下,舞臺亮了起來,仰望夜空,冰雪帶來璀璨的舞蹈。摩挲了兩下手心的水漬,呼出的氣在空中化為白蒙蒙的霧氣,遮蔽在眼前,給世界蒙上一層輕薄的紗。此時,整個世界都是夢幻的。眼里映著燈光迷幻,看冰雪舞蹈,那抹追憶,卻穿越了久遠(yuǎn)的時光,凝在了一人的背影上。樹頭掛著銀墜...
夕陽西下,金黃色的太陽懶洋洋地打在身上,金燦燦的槐花飄落,被清風(fēng)織成一地花毯。我手持書卷,躺在槐樹下昏昏欲睡,猛然看到李白的一行詩句“縱死俠骨香,不慚世上香”,“俠骨,俠骨……”我反復(fù)低喃著。是了,俠骨,我的思緒也隨之飄向兒時的夢。一陣清風(fēng)襲來,竹隨風(fēng)搖曳,在一片郁郁蔥蔥的竹林中,依稀見到一個白衣劍客與黑衣人的身影,糾纏不休,在刀光劍...
幽靜的小路上,散漫地撒著些許雜草。草葉兒蘸著點稀微晶瑩,在月光下若有似無地晃著。已是深秋露重,夜仿佛是沉沉地浸在冰窖子里,無時無刻沒有不想著散些寒氣出來。連平日里總是帶著柔色的月亮,也似是要與這天地同氣同形,泛著寸寸陰冷。連綿的陰雨滲進(jìn)泥土,使雜草錯生的小路上泥濘不堪。夜行鄉(xiāng)路本就不快,偏偏又逢上這說大不小的陰雨,著實令人難受。此刻雨...
■張子宜《我不知道該說什么,關(guān)于死亡還是愛情》這部作品有很多個名字,好作品的確值得多個名字。原版書籍叫作VoicesfromChernobyl,《來自切爾諾貝利的聲音》,從書名中恍惚間就可以聽到書里幸存者的低語和吶喊;另一個譯版叫作《切爾諾貝利...
吳天和吳宇是從穿開襠褲開始就認(rèn)識的好兄弟,二人意氣相投,性格相近,再加上同姓,常常被誤認(rèn)為是親哥倆。“我倆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!”他們幽默的解釋常惹得眾人哈哈大笑。二人祖上三輩都在煤礦工作,他們小時候總是纏著家里人給他們講述礦山的故事,時間一久,兩兄弟便對礦山有著特殊的向往。成年后,他們紛紛報名來到當(dāng)?shù)孛旱V工作。吳天是該礦物業(yè)公司消防監(jiān)...
“這世間,本就是各人下雪,各人有各人的隱晦與皎潔?!濒斞赶壬f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,但是好的文學(xué)作品卻總是能撩撥讀者的心弦,引起共鳴,讓讀者在書中看到自己,或是有所感悟。給你半張紙,你該如何訴說一段人生經(jīng)歷?有人借酒憶生平,街頭鬧市呼朋喚友,將自己的過往娓娓道來,動人處聲淚俱下;有人將其付諸筆端,三尺素宣寫盡悲歡?!栋霃埣垺愤@篇文章,長...
“人非孤島,無人可以自全。”這句話出自英格蘭詩人及神學(xué)家約翰·鄧恩《緊急時刻的禱告》。他生活的年代———17世紀(jì),使他思索人類世界每個成員與其他成員間的精神聯(lián)結(jié),思索那往外延伸、可資依循的架構(gòu)?!毒S米爾的帽子》,這個書名很容易讓人以為這是一本對...
故鄉(xiāng)地處江南水鄉(xiāng),這里被譽(yù)為“魚米之鄉(xiāng)”。水鄉(xiāng)人家都有一艘小船:捕魚、上學(xué)、走親戚、上集市,都離不開小船。小船,是漁家的天、漁家的地。我是聽著小船的槳聲長大的。槳聲悠悠,槳聲清亮,槳聲唱出了水鄉(xiāng)的蒼涼和富饒、悠久和厚重。每當(dāng)父親捕魚時,總是帶著我。我興高采烈地坐在船頭,父親劃著槳,槳板輕輕地滑過水面,槳聲打破了清粼粼的湖水,打破了水鄉(xiāng)...